夜幕很快降临,海岛被排布精密的灯照得亮如白昼。
“我确定。”许佑宁点点头,肯定的说,“阿光是A市人,父母哥哥一家老小都在A市,光是这一点,他就不敢当卧底。一旦曝光,他逃得了,他的家人不一定能逃得了。而据我所知,阿光是一个很孝顺的人,他不可能让家人因为自己而身陷险境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瞒着我她的身份?”阿光又是一拳捶在车子上,无奈多过气愤。 难道穆司爵回来了?看见她在这里,他会有什么反应?
到时候,姑娘们就不是盯着沈越川眼冒爱心,而是唯恐避之不及了! 这里是外婆生前最喜欢来的地方,她喜欢这里的清静,也许是老人预感到自己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不长了,前段时间还跟许佑宁念叨过,如果哪天她走了,就把她送到这里。
苏简安愈发疑惑:“为什么?” 苏亦承扫了眼洛小夕,瞳孔危险的收缩了一下:“你已经刺激到我了。”
机场到市中心,一个多小时的车程,许佑宁脚上的刺痛有所缓解,车子停下的时候,穆司爵头也不回的下车,只留给阿光一句:“送她回去。” 很多人问过许佑宁这个问题,阿光,还有苏简安,许佑宁用护主心切应付过去了。
“嘶”许佑宁被吓得狠狠的倒吸了口凉气,不大确定的叫了一声,“七哥?” 她只是一个卧底,不怀好意的接近他的卧底,和他根本没有一丝丝可能。
可穆司爵盯着她,不由自主的想起她双唇的滋味,以及在他怀里迷失时,她的神情有多娇媚。 她一位在美国当医生的朋友跟她提过,多数情况下,人做某个梦,不是极度害怕就是梦里的一切,就是对梦境的内容极度期待。